坚守几十年,最小工人50多岁,他们制出了贵比黄金的宝贝 

2016-06-23 07:52 发布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来源:匠心之城
本文已获授权,转载请联系原公众号一生痴绝处,无梦到徽州。
徽墨The Hui Ink
“龙麝黄金皆不贵,墨工汗水是精魂”。它从“点烟”开始。

炼制烟煤的烟房密不透风,用灯草点燃油灯,每盏灯上覆一瓷碗,烟熏在碗里。


然后和胶。


将炼好的烟用细绢筛到缸中,倒入煎好的胶混合麝香等中草药搅拌均匀。这是制作过程中最神秘的环节,其配方至今仍保密。


捶墨。置于铁臼里捣研、揉搓、捶打。




直至初墨成型。


成型后,制模师傅会将一大坨的墨,按照后期制作所需要的重量分成一锭一锭。


相同重量的墨锭经过充分揉搓,
制成圆柱状,再放入墨模进行压制,模上的图案就会印在墨锭表面。



待冷却后取出墨条,进行晾墨。


晾墨房恒温恒湿,风不能吹,光不能晒,火不能烤,将成形的墨条取出,放到木板上摊开晾干。


一两的墨锭需要6个月时间,二两的墨锭需要8个月,墨锭越大,需要的晾晒时间越长。


然后修墨。


墨锭晾至三成干时,就要进行锉边处理。


墨锭在模具中挤压后,边角会有一些毛边,锉边就是用工具将墨锭边角上毛边打磨、修平,除掉瑕疵。


再填金。


又叫描金,晾干后的墨锭在出厂前,工人会按照墨锭上的图案和字,用颜料进行描画、填彩,增加墨锭外观的美感。



这是个细致的活,需要很大的耐心,所以基本全由女工来完成。



然后经过最后的包装,至此,一块徽墨才算完成。


六月,天落了小雨,湿了粉墙、黛瓦、雕花的屋檐,湿了的渔梁街的马头墙,斗山街的青石板。


庭院深深,水烟袅袅,烟霞百里,会有那么一瞬间,你会以为自己走进了画里。




这幅画,有淡淡的古思,有浓浓的墨香。


此行我们只为寻它。


小小一块徽墨,“轻胶十万杵”。人说,一两黄金一两墨。


好墨的金贵,贵在手艺、心血和时间。


浓烟的熏烤,体力的用尽,耐心的消耗,都慢慢“磨”着制墨师傅的心。



古人云,“人磨墨,墨磨人”,“不研磨,不成书”。



铺一张素纸,研一方徽墨,淡淡松香,香彻肌骨墨研尽而香不衰。


比起古人的清新雅致,我们似乎粗糙了很多。



在喧哗的当下,也许只有当你遇上这样一块上好的徽墨,低头轻嗅它的墨香,用饱蘸墨汁的毛笔写写字,才能回归那阔别已久的中国精致生活。



2006年,徽墨被列为
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。销路不是问题,效益也不是问题,人才困境依然是最大的问题。



制墨工艺复杂,工作繁重劳累,一天下来就变成了“黑人”,没有年轻人愿意耐下心来学习这门手艺。



熟练的师傅每月可以挣到五六千元,
却依然很难吸引年轻人的加入。“他们吃不了这个苦啊,不愿受这个罪。”





歙县胡开文墨厂是全国有名的老字号,制墨车间的工人年纪最小的也已超过50岁。



他们大都子承父业,在制墨一线坚守了几十年。



他们的后代,却无人想再拿起铁锤,继续制墨了。



当这些老工人退休之后,
可能就真的没人会这门手艺了。



等到那时,我们要去哪儿闻那墨香,去哪儿寻那旧梦?
- END -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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