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拜读了徐怡涛同志执笔,署名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的《山西平顺回龙寺测绘调研报告》(刊《文物》2003年第4期),钦羡之余,感慨良多。 一、徐怡涛同志的报告文笔流畅,考证翔实,虽不是长篇大论,但却显示了作者的深厚功底。本人对《营造法式》没有过深的钻研,但觉得其中表示构件长度的单位“份”似乎应该用“分°”表示?也许是学术的不同观点? 二、文章固然不错,但测绘图却乏善可陈,至少按天大的标准不少问题都属于常见的“典型错例”,这样的图纸在天大是不可能通过的。 三、想我天大测绘,乃当今国内第一,从创立至今除文革和近年因教学计划调整轮空一年外,连动乱期间也未停顿,测绘项目90%以上都是国宝和世界遗产,可至今连一篇测绘调研报告也没有发表过,出版过的几本专著也因为年代久远、印数不多而早已不见踪影,至于影响就更无法与东南等学校的系列成果相比,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。1999年本人曾代表天大出席第一次中国建筑史教学研讨会,介绍了天大测绘教改的成果,受到了各校的好评和关注。会后《华中建筑》即寄来通知,要发表会议报告,但被哼哼婉拒。哼哼原计划投稿《建筑学报》,但至今未见发表,不知其中道理? 四、在测绘技术和管理方面,天大也是遥遥领先的。比如数字化测绘的理论和实践,比如测绘制图规范的草拟等等,但至今尚未有一项作为成果发表,倒是被很多人东施效颦、邯郸学步过去,还抢走了不少的饭碗,这就不是能用遗憾尽述的了。 五、天大测绘成果除制图外,还要求学生撰写调研报告,兼做中建史的结课论文。为此本人编印了相应教材,并选择梁、刘各一篇经典报告作为样板。然而几年下来,无论教师如何辅导,无论哼哼如何吹胡子瞪眼,交上来的不是流水帐,就是游记。反思一下,觉得可能是梁刘的报告太长,文字也过于艰深,学生难以通读所至?所以我觉得徐怡涛同志的这篇报告倒是一篇很好的范例,可以编入教材。只是因尚未正式出版,稿费也无从谈起。 六、白璧微瑕,最后指出徐文的一点错误。在致谢中,徐怡涛同志列出了天津大学丁尧的名字,但这个尧字却是错的,应为垚,三土也。我想这个错误对于经常上网的徐怡涛同志来说是不能原谅的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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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in2ovlf 2013-8-7 22:30:34
我爱哼哼 wrote:
是呀,教师和学生都难辞其咎。细想起来,真正难辞其咎的是现在的教育制度。别说3年级的学生写调研报告有困难,研究生又怎么样?有几个能写出合乎规范的论文?总体来讲,历史专业的比其他专业的情况要稍好些,但也是几乎没有。
嘿嘿
我不全部同意上面的感慨.
是教师难辞其咎,不是学生。
拿梁刘的东西做参考,就是教授也不一定能全学会,何况学生,
学生出去本来就是学习,这种报告他们是第一次,所以应该先由教师写个东西,向他们讲解实践如何和写作联系的过程,然后由他们去发挥。
流水帐和游记,也挺有价值,如果教师能再总结一下,根据每人的记录,引导他们重新写报告,不也可以达到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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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gmqw9dd 2013-8-7 22:30:35
tritu wrote:
經典不是單純作爲參考,而是作爲範本和楷模,成爲向上的基石。
是否能讀懂是另外一個問題,是結果而不是緣由。所謂讀不懂,主要是不熟悉。不僅包括内容,字、詞、句,還包括著文的前因後果,成文的理由和規則。如果從1年級便開始熟悉,到了3年級不會讀不懂的。如果3年級開始熟悉,那麽畢業的時候也能讀得懂,如果就不去熟悉,那就縂也不會讀懂。
從這個角度看大綱,大綱是不好的。
有一位复旦的朋友,到京都大学攻读[中国古代思想史]一类的学问,
此君最为感慨的是
一开始,导师就明确告诉他,虽然你是中国学生,但还是要重读经典,于是,在导师的陪读加讲解下,一个字一个字的过[史记]等史料,如此下来,发现原来的自己竟然是如此贫乏,而在他复旦,没有一个老师会这么要求,或许就没有老师这么读过。
听说宿先生也是这么要求的,小徐很幸福,成了宿先生的入室弟子,我等恐怕是没有机会了。
我想这个错误对于经常上网的徐怡涛同志来说是不能原谅的!
让他请客吧